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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仍未知道那天所感到的波的去向

    作品:《谁的青春不麻烦

    因为做过大量的语文试卷上的阅读理解,所以对于所谓的“感想”,脑海中立马就能自动生成固定套路的模板,然后对号入座,得个平均以上的分数自然不在话下。所以我很诚实地说道:“我没有什么感想。”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一篇文章作者却只有一个,以读者的角度去揣摩作者的心思,难免有牵强附会的嫌疑。就好像你在餐厅里点了瓶拉菲,侍者笑着问你是否要开时,你以为人家只是优质的服务,其实搞不好人家心里是在想,也不知开了过后眼前这个寒酸的家伙能否付得起钱。

    “反正一开始就对你没抱有期待,你没说出一番自欺欺人的谎言就谢天谢地了。”

    老师无所谓的态度还真让人恼火,不过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我也就无所谓了。

    “江河同学,你的感想呢?”

    这个老师,不但一本正经的将别人的劳动结果据为己有,还自然而然的借题发挥,是不是当个好老师只有打好太极就够了?

    “那个,白凡同学,没有呢?”

    江河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你还上瘾了,听故事难道和你的那些“伟人”事迹还挂上钩了?得了吧,这可不是那种充满正义感的爆米花电影。

    “废话。”

    我没好气地说道。

    “真没有了啊。”

    名叫徐萱徐萱的同学就知道瞎凑热闹。

    你们这群吃白食的家伙,以为故事是春天里的野草,割了一波立马又来一波?开无双啊你们。人家灭霸打个响指都要筹划十年的时间,还不能让我打个腹稿?

    “人家还以为……”

    “小萱,老师的茶水没了,再添点来。”

    见我望过来,老师拿起还有大半杯茶水的杯子递给了名叫徐萱的同学。

    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飞机啊。

    “江河同学,白凡同学都这么认真的讲着如此羞耻的故事了,你好歹发表一下感谢吧。”

    “哪里羞耻了,我不是好好的在描述一个男孩的心里成长历程吗?”

    “从创作的角度来说,有点生硬。一般来说,给人带来心理转变的,通常是在其心里占有一定地位的人。你自己也说过,类似改变的那种吧。”

    老师又带着那种类似少女的微笑,都说了是类似了,也没点大人的形象。

    “故事而已,没有必要这么严谨。不都说小说都是虚构的嘛,我又没有要创作的意思。再说了老师你明知道我的用意,就不要吹毛求疵了。”

    所以说,这个老师完全就是来搅局的嘛,既然你这么上心,那么一开始就不要把这种麻烦的事推给我。真想知道以前江河唠叨他的“丰功伟绩”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挺过来的。

    似乎感应到了我不屈的意志,老师眼珠子一转,朝着江河说道;“也是,江河同学,你说呢?”

    趁着我和老师你来我往的时候,江河又开始进入了“思想者”模式。我看着他不似做作的样子,没由来觉得这家伙其实做阅读理解很在行吧。

    江河用右手轻轻的敲打着玻璃茶几,完全一副高手的风范,带着低沉的嗓音说道:“感想嘛说不上,男孩的那种心理转变,就算联系上文,也得不出靠谱的答案。但至少有一点,白凡同学,你难道不觉得男孩的行为是错误的吗?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其实我很想说,小孩子之所以为小孩子,就是因为他们可以不讲道理。就如同我家小侄女一般,你如果跟她讲道理,她就知道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谁让我是小孩子。

    当然,我并不是想同江河理论这个。

    “确实是不对的。”

    “咦?那白凡同学你想表达什么?”

    似乎因为我没有想以往那边站在他的对立面,江河同学显得有点意外。

    就连老师和刚刚完成跑腿任务的名叫徐萱的同学,这次都老实地当起了观众。

    “从行为上来说,男孩的所作所为确实没啥说的,说错误我也无可反驳。但我想表达的是,就结果而言,男孩的行为真能算上错误吗?首先他想做出在我们看来是错误的行为,但这种行为根本还未付诸行动就胎死腹中。其次,事情的发展超出男孩的意料,那种空落落的心情,指不定会给他的一生带来了不同的结果。”

    没有人能知道自己所做得下一件事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所谓的未卜先知,不过是预见了某种结果的可能性,却未必能估量其最终的去向,或者说结果。就如同在均匀的媒质中,波能沿直线传播,很容易就能让人猜到结果。但那终究是理想的状态,实际上经过反射、折射或散射,波的去向已经难以捉摸。时至今日,我仍未知道那天所感觉到的波的去向。

    又一次的,江河同学对我的话产生了疑惑。

    但我知道,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白凡同学,经你这么一说,我都无法做出好的判断了。似乎,对与错已经都成了一个模糊的概念了。”

    哦哦,一听到江河这么说,我就算松了口气。总算让我等到了,也不枉我步步为营。就事情的发展而言,江河同学就是一个相当均匀的媒质。当然,这和他喜欢较真不无关系。

    “你说对了,对与错本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是这样吗?”

    江河带着不确信的语气,我知道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所以我表现得极有耐心地说道:“或许你可以好好想想。”

    有些答案,是真的需要时间来回答的,虽然我讨厌时间,却又无可奈何。

    送走江河以后,我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老师,心中叹息一声,就算十个江河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老师来得麻烦。

    果然老师转过头来,嬉皮笑脸地冲我说道;“还要继续吗?”连同站在一旁、被老师使过眼色后就老老实实一句话没说过的名叫徐萱的同学都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不,天色不早了,能让我就此打道回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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