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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消息走漏

    作品:《清宫谍妃

    元新一脸沉重,起了身,道,“容奴才回去禀报师傅,明日再来。”临走前,他特意让寄思摒退了所有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娘,有时候最信任的人,往往是最需要防备的。”

    “你是说初问和小圆子吗?”她望着不再言语的元新,又道,“有劳你费心了,是谁陷害了本宫,本宫自会查得一清二楚。”她亲自送元新离去,返回时只见小圆子和初问带着小点子齐齐跪在罗汉榻前,她慌张上前质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初问泪眼朦胧地望来,“主子,首饰的事真的跟奴婢无关。奴婢也相信,不可能是小圆子和小点子调的包,还请主子明查。”

    寄思又气又怒地弯腰掺扶,“快起来,本宫什么时候怀疑过你们。”

    “奴婢不起,奴婢真不该天天戴着这些首饰,害主子如此,主子责罚奴婢吧。”初问倔强跪地。

    “若你不想害本宫现在就小产,赶紧给本宫起来。”初问见她弯着腰如此辛苦,这才缓缓起身,又道,“主子,首饰被调包的事,真的与奴婢无关。”

    “本宫未曾怀疑过你们,不过本宫自会调查清楚的。”寄思若有所思,莫名的只觉身边处处都充斥着杀机。也不知道要谋害她的人,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竟可以做得这般滴水不漏。

    从这以后,初问不再戴任何首饰,生怕又有什么毒物威胁到主子的安危。元新每日必来替寄思针灸保胎,并告诉她,果然如她所料,外面的人都在打探他来的目的。幸好万事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只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他是为辰嫔调制安神助眠的薰香而来。

    这样敷浅的理由又怎能瞒得住乌喇那拉氏,终是按奈不住,又在深夜将初问传至坤宁宫。这里的抑郁气氛已让初问熟悉透了。她恨不得将这座宫殿烧成灰尽,恨不得将这座宫殿里的人挫骨扬灰,却又不得不卑微地跪着。

    乌喇那拉氏那流离明灭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半饷,她仿似觉得这抹目光快要将自己吞噬,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终于,听她开口道,“长春gong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

    自承德返回,初问传来的消息都是无关痛痒的。乌喇那拉氏当然不满意了,尤其是在承德发生的事,明明可以再细致一些,初问却只是说了个大概。

    “回皇后话,长春gong一如往常。主子总是失眠,虽然让太医院的人请了平安脉,也在寝宫里掩了安神助眠的薰香,却还是无法安眠。”

    “那小太医每日往长春gong跑,有时候一日一两趟,当真只是去调制薰香的?难道薰香制剂不能事先调制好,每日备用吗,非要日日现调?”乌喇那拉氏的声音明显充满怒意,又道,“莫非有什么隐情?”

    初问垂头掩饰,“回皇后话,辰嫔当真只是让人去长春gong调制薰香的,并未有任何隐情。”

    乌喇那拉氏起了身,拿起菱花格纹花架上的剪子,漫不经意地打量她那盆开得正艳的水仙,“你知道本宫不喜欢绕圈子,若是等到本宫不耐烦的时候,必定是出人命的时候。”

    初问心底告诫自己,断然不能让皇知知道主子怀了漏胎,并且胎像不稳的实情,却被她的话语迫得心跳加速,想来初实现在在长春gong做事,皇后再狠也不敢在长春gong对初实对手吧,索性笃定道,“奴婢句句属实。”

    “是吗?”乌喇那拉氏捏起剪子将开得正艳的水仙折腰剪断,鲜艳花朵掉垂落地面时,她冷冷笑道,“小点子在长春gong待得还习惯吗?本宫越发相信他了,正打算从长春gong将他接回坤宁宫,由本宫亲自出面,辰嫔不会不放人吧?”

    “皇后,求您饶过小点子,他已经是个宫人了,他才七岁。”初问跪地磕头,整个身子匍匐在地,看上去像是一只任人玩弄的狗畜,毫无任何尊严。

    乌喇那拉氏望着被剪落的水仙花,摇了摇头,叹惜道,“小点子可以活命,就看你肯不肯说实话。”

    初问领教过乌喇那拉氏的手段,不想再次惹怒她,为了保全初识的性命,思虑良久后,终是极其无奈道,“其实辰嫔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话到此处,乌喇那拉氏大惊,失落而又责备地望着她,“如此重要的消息,你竟然想要瞒过本宫,难不成你想小点子命丧你手吗?”她气急败坏,隐忍着不发作,目光却寒冷凌厉得想要杀人,“下一次你若再敢隐瞒本宫,本宫绝不手软。”

    初问保持匍匐状,声声解释道,“并不是奴婢有意要隐瞒皇后,而是辰嫔虽怀有身孕,却是个漏胎。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两个月照样来了月信,太医说这孩子根本不可能保得住。辰嫔这些时日竭力保全这孩子,却还是毫无回转迹象。奴婢想,反正辰嫔的孩子都保不住,索性就不必告诉皇后您了,免得皇后听了气急伤身。”

    乌喇那拉氏半眯起眼来,细细思量,辰嫔每日都吸闻初问首饰上的毒气,又怎可能怀上孩子呢。这漏胎她倒是不懂,又问,“辰嫔的情况如何?”

    初问只道,“辰嫔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只是近日精神不佳请了御医请平安脉,才得知自己的情况。这两个月辰嫔的月信照样来,肚子一直隐隐作痛,那孩子随时有可能夭折复中。辰嫔已经是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却还是救不了那孩子,无疑是随时都会胎死腹中。”她想,索性将主子的病情说得严重些,才能消了乌喇那拉氏的戒备心。

    乌喇那拉氏一声冷笑,“辰嫔果然是有手段的人,将怀有身孕的消息隐藏得如此密不透风,是打算临产了才让人知道吗?给她请平安脉的太医是谁?敢站在辰嫔那头,公然与本宫作对。”太医院的院的院使与左右院判都是她乌喇那拉氏的人,整个后宫有一任何风吹草动,谁生病了,谁怀孕了,或是她想让谁生病,想让谁中毒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敢替辰嫔隐瞒的那个太医定是不想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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