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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四章 书信

    作品:《清宫谍妃

    秀兰摇头道,“臣妾也不知,昨儿夜半陈将军将该说的都说了后就昏迷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醒。他还给了臣妾一封书信,让臣妾转交给娘娘。这书信是家夫写给娘娘的,臣妾不敢看。想来家夫在生死攸关之际所写的信,必定十分重要。所以臣妾今儿急急赶来皇宫面见娘娘。”

    寄思莫名动容。秀兰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子,若是换了其她人,在自己的夫婿生死攸关之际却要书信给别的女人时,定是会醋意横生将这封信截下来据为己有。而秀兰却不顾自己的委屈,将信原样交由她。她握着手中的手,看也不看一眼复又塞回秀兰手中,“既是年将军的信,秀兰你自己收着吧。本宫没有资格看这封信,也不想因此让秀兰误会。”

    古秀兰却推脱着将信重新塞回她手中,“这些话臣妾本是不该如的,可是为了亮工,臣妾不得不说。”亮工是年羹尧的表字,寄思听闻她如此亲切地称呼年羹尧,想来他夫妻二人的感情一定很好。古秀兰又道,“按理说娘娘已是后宫妃子,臣妾是不能说这番话的。可是臣妾也是为了能了亮工一个心愿。臣妾知道,亮工心里有娘娘,若不是因为娘娘的如此身分,臣妾愿意将正室之位让给娘娘。”

    寄思握紧古秀兰激动不已的手,“秀兰快别这么说,你才是年将军的正室之妻。年将军心里真正爱的人是你。”

    古秀兰凄凉一笑,“如今亮工能不能渡过这些劫难,臣妾也心里没底。他既然有话要对娘娘说,臣妾便不能阻拦。娘娘且把这信收下吧,看了后烧毁便是。这毕竟是亮工的心愿。臣妾还有要事去年贵人那里,就不多打扰娘娘了。”语毕,古秀兰起身行礼告退。

    寄思握紧手中的书信,满眼动容地望着古秀兰,“秀兰莫要如此担忧,年将军吉人自有天下,一定会反败为胜的。”

    古秀兰点头道,“不管家夫是胜是败,臣妾都会在年府等他,若是能凯旋归来最好,若是……若是命中注定家夫有此一劫,臣妾也会随家夫而去。”

    寄思难过道,“秀兰莫要如此想,年将军一定可以胜利归来。还要劳烦秀兰好生照顾陈将军,若是有机会本宫一定亲自去年府看望陈将军。”

    古秀兰离开后,初问很快便抱着弘历返回寄思身边,迫不急待地打探道,“姐姐,年夫人所来,可是因为年将军一事?年将军现在渡过危险了吗?”初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中的书信,心下的如意盘算又开始拨弄起来。寄思谨慎地收好书信,随口答道,“不是,秀兰此次进宫,本是来探望年贵人,顺路也看看我而已。”

    初问却不肯相信,“年夫人不也说有要事相告吗?姐姐快告诉我,是否是与年将军有关,妹妹也担心年将军的安危呢。”

    寄思握紧手中的书信,目不斜视地望着初问,本是有猜疑之心,想了想初问也许真的只是担忧年将军的安危,并无其它心思,却还是冷声说道,“年夫人当真不知道年将军的下落。妹妹若是担心年将军的安危,或许可以从皇上那里得知消失。”

    初问的心思似是被寄思洞穿,不由垂了头,紧张道,“是妹妹多嘴了,妹妹当真只是关心年将军的安危,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姐姐见谅。”

    寄思疲倦地笑了笑,“我并未多想,当真是对年将军的下落不知。更何况,前朝之事,我们这些后妃之辈还是少议论为妙。”

    初问垂头道,“妹妹谨遵姐姐教诲,日后必定小心谨慎一些。”

    四处无人之时,寄思将年羹尧的亲笔书信拆开来看,那信封也信笺上染满了鲜血,不知是陈数的还是年羹尧的,看得她好生心痛,也不知这二人如今是否安好。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她便不该派陈数前去西北,不仅没有救得年将军,更让陈数也身受重伤。信上的内容大抵是说连年羹尧自己也没有把握活着回到京城,唯恐这一别就是永生永世,若有来世必定会先皇帝一步将她迎娶为妻。

    这封信,无疑是年羹尧对她表的真心。他敢吐露心声,必定是危难重重,或许真的如他所说,这一次劫难怕是渡不过了。

    寄思紧紧握着沾满血迹的这封书信,眼里莫名有了泪。

    夜里,年月荷突然来访,看样子匆匆忙忙的模样。初问正哄着刚喂过奶的弘历睡下,年月荷见了她,不由面色沉冷,“我找辰嫔娘娘有要事,还请惠贵人回避。”

    寄思心底明白,年月荷一定是为了年羹尧一事而来,便将初问摒开,“劳烦妹妹先去偏殿等候。”

    初问点了点头,看似通情达理道,“姐姐和年贵人聊吧,妹妹不打扰了。”她转身,掩门离去,踩着脚下高高的木屐走远。最后竟然脱到脚下的木屐,也不顾洁白的绣袜踩得满是污渍,又悄悄地走回窗前,俯在窗牖下悄悄偷听。

    年月荷觉着初问的步伐声走远了,这才放了心,面色紧张道,“今儿秀兰可是来见过娘娘?”

    寄思点头,“年贵人如此夜深了还来长春gong,该不只是过问秀兰是否来过本宫这里吧。”

    年月荷东张西望,见四处无人,这才小心翼翼道,“秀兰说,她将哥哥的亲笔书信交由于你,可是真的?”

    寄思点头,“确有此事,既然年贵人知道了,还请年贵人不要四处声张。”

    年月荷的眉头蹙得尤如小山头一般,满眼愁容道,“娘娘快把这信交给臣妾,若是让外人拿到这封信,娘娘和哥哥就死定了。”

    寄思虽觉得年月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爱算计,又满腹阴谋的年皇贵妃,可是还是不放心,“只是一般的书信罢了,本宫看了后就当场烧毁。”即便年月荷是年羹尧的妹妹,这封信也不能轻易交给她,“本宫知道年贵人担心年将军安危,若是不放心,日后多去年府走动,也好替年将军照顾诰命夫人。至于本宫这里,年贵人请放心,本宫不会拖累年将军的。”

    年月荷终于是缓了一口气,“还好你当场将信烧毁,否则落入别人手里可就晚了,这秀兰做事也不加考虑,早晚得害了哥哥。”

    寄思却道,“秀兰是真心实意待年将军,又怎会害他。”

    年月荷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看似来的时候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又道,“臣妾当然知道秀兰待哥哥真心,只是她……唉,算了不说了。臣妾告退。”

    望着年月荷急急忙忙而去的身影,寄思赶紧将窗牖掩紧。那封沾满鲜血的信她并未急着烧毁,而是压在装首饰的宝奁内,如今看来是不能随意轻放,望了望四周,索性将这封书信放在绣了一半的荷包里,平日里宫人打扫寝殿时,不会碰她的刺绣,这信也不会让人发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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