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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九章 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

    作品:《清宫谍妃

    初问垂着头,咬了咬唇沉思半饷,终是抬起头来鼓足了勇气道,“皇后,臣妾还有一事要向您禀报。”

    乌喇那拉氏望来,那精明的目光在初问身上流连半饷,“惠贵人请讲。”

    初问又想了想,才道,“臣妾这月的月信还未来,臣妾怀疑可能是怀上身孕了。”闻言,乌喇那拉氏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涛骇浪,本以为初问会将怀有身孕一事一直向她隐瞒,直至她显怀时才自然而然的暴露,未曾想她会亲自向她坦白。许是初问自己也底气不足,待她到底还是有几分惧怕的。如此甚好,她可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尤其是由她亲自扶摇直上的妃嫔们,哪一个若是让她失望了,她会加倍奉还。还算初问识趣,说到底她也是有几分聪慧的。

    乌喇那拉氏佯装惊喜不已,“当真?惠贵人当真是怀上了皇上的子嗣?”

    初问点点头,“臣妾猜想十有八九是有了皇上的骨肉。”

    乌喇那拉氏眼里似有狡黠之意,望着她别有深意道,“最近一两个月皇上翻了哪个妃嫔的牌子本宫也是清楚得很,似乎皇上并未去惠贵人那里。惠贵人怎会这么巧就有了身孕?”她拿这话来为难初问,初问也是一阵脸红,似是她的谎言早已被乌喇那拉氏拆穿。

    “臣妾最近的月信比较乱,似乎上个月就未来,当时臣妾并不在意。十一月的时候,皇上经常去钟粹宫的,许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她拿话搪塞乌喇那拉氏,也知道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想来乌喇那拉氏也不过再过多的追问,只是要为难她一下罢了。

    乌喇那拉氏挥了挥手,“罢了,什么时候怀上的本宫并不想查证。只要你怀上就好,本宫还担心到时候看不见你的肚子大起来无法向皇上交待,如今正随了本宫心愿。你且回宫安心养胎吧。若能替皇上生个皇子,本宫一定视为己出。到时候在弘时和你的骨肉之间,哪个孩子聪慧过人,本宫便全力扶植谁为太子。”

    初问起身,退开两步福了福身,垂头道,“多谢皇后厚爱。”

    翌日,初问照着乌喇那拉氏的吩咐去了永和宫。太后乌雅氏一如既往在佛前参拜,手里的佛珠一下又一下地拔动着,依旧丰润的双唇缓缓而动,隐约念着佛经。初问远远地望着佛像前的乌雅氏,她身前有缕缕佛烟袅袅升腾,看着乌雅氏虔诚的背影,初问也随之被感化,心中不由生出罪恶感。如今的自己是越发阴险,竟要去害曾经待自己最真最亲的人。

    她在想,太后乌雅氏能有今日稳坐太后的境地,当初身后先皇后妃时必定也做了许多有违天理的事。在这深宫之中的女人,能成为当今皇上的母额,必定经历了数也数不清的血雨腥风。

    如今太后日日礼佛,一定是在忏悔当日的种种罪行,想求得晚年安心吧。

    初问在殿外站了许久,乌雅氏礼完佛,缓缓起身,背对着她沉声道,“在外面站着怎不吱声?”

    原来太后早就知道自己前来永和宫,难道是信仰佛主久了,也神通广大了么?初问赶紧上前福了福身,“臣妾见过太后。”

    太后乌雅氏缓缓走近,吩咐她进殿入座。她奉上早已准备好的贵重物品递到乌雅氏身前,“小小敬意,还望太后笑纳。”

    “你们每一个人来永和宫,必是有事要与哀家说道。这些与佛有关的贵重之物,就不必再送来了,哀家这里多了是。”乌雅氏看也不看初问手里的贵重之物,迫得初问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坦白道,“臣妾前来永和宫,确实有要事与太后禀报。”

    “哀家还要抄写佛经替大清和皇上祈福,惠贵人有什么事快些禀来吧。”乌喇那拉氏手中依旧握着翡翠所造的佛珠,缓缓拔动着。

    初问站在几米开外,垂头禀报道,“臣妾不敢多有打扰,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恐怕是三言两语无法道明的,还请太后准许臣妾细细道来。”

    乌雅氏慵懒地说道,“说吧。”

    初问立即跪了地,将手里的两封书信平举过头顶,“此事有关皇上的荣誉,臣妾不岂不报,还望太后过目。”

    乌雅氏朝孝容姑姑使一个眼神,拿来那两封书信一看。信上并未写明收信人是谁,待乌雅氏将两封信一一读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初问一直跪在冰凉的地面,头也不敢抬一下,生怕自己的行为会触怒乌雅氏。此时的乌雅氏脸色十分阴沉,眼里是深深的阴霾,将信笺沉沉地拍在几上,那沉重的气氛迫得身侧的孝容姑姑也越发不安,又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能让一向稳定的太后如此动怒。

    缓了半饷,乌雅氏才道,“地上寒凉,惠贵人且是有身孕之人,起来回话吧。”

    初问仍旧跪地,垂首道,“臣妾不敢,太后若要责怪,臣妾在此绝不敢有半句不是。”

    “哀家为何要责怪于你?”乌雅氏叹一口气,沉声道。初问低低地垂着头,又道,“臣妾有罪,罪有其二。一来将这两封信隐瞒了许久,不知是该与不该告知太后,直至如今才有勇气向太后展示,是臣妾的不是。二来,臣妾将此信交予太后,便是对旧主子不忠,毕竟臣妾是从长春gong走出来的奴婢,辰嫔待奴婢一直十分宽容与照顾。臣妾陷在忠于义之间实在两难,无论这两封信交与不交,臣妾都有罪。”她事先将话言明,以免后来乌雅氏会为难她。

    果然,乌雅氏投来赞许的目光,“惠贵人真是会说话,你既如此说来,哀家又怎会怪你,忠与义之间确实两难,哀家不怪你,起来回话吧,你不心疼哀家的孙子,哀家还心疼呢。”然而她心里的这些小小伎俩又怎逃得过乌雅氏的眼睛,在这深宫当中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行而得,又哪顾得什么旧日恩情。

    乌雅氏见初问缓缓起身,心里冷哼。说来,这后宫当中又怎可能有恩情可言,妃嫔之间,手足之间,除了明争暗斗,哪剩下什么情谊。胤禛能当上皇帝,不也是将老十四囚禁,苦心经营了许多年,才荣登大极吗?

    “哀家顾不得你与辰嫔之间是否是恩情,也顾不得你使手段。哀家只问一句,这两封书信可是辰嫔与年羹尧亲笔所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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