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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四章 破镜重圆

    作品:《清宫谍妃

    胤禛又气又恼,直将手中的狼毫玉管摔碎在地,惊得敬事房的奴才不由瑟瑟颤抖,还以为是自己夜夜送绿头牌来惹恼了圣上,却不知他是另有心事。苏培盛紧紧蹙着眉,挥手示意这群奴才退下,众人跪了安正要退出去,殿外一抹娇小的倩影款款而来。胤禛寻着那身影望去,着了一身素缎荷叶绿旗装的寄思正站在夜风中朝他望来,她抚着门久久驻足,眸光清亮得简直可以驱尽身后长空的所有阴霾,一瞬间照进胤禛的心里,万丈光明。

    他知道,他的寄思又回来了。

    他撇退所有的人,门被紧紧掩去。

    这时的寄思驻足殿前远处,迈不开步子,也不知该如何启齿。胤禛望着她,只需看她一眼,蹙紧的双眉自然而然地松开,愁容一散而去,“你终于来了。”这一瞬间,胤禛只觉天地初开万物复苏,压抑在内心许久的苦闷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前所未有得轻松愉悦。

    寄思愧疚地望去,柔声说,“对不起!”

    胤禛绕过玉案疾步迈来,猿臂紧紧一揽将她拥入怀里,似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与之化为一体。他的寄思终于回来了,两年来的折磨与痛苦在这一刻瞬间退去,剩下的只有满足与感恩。只要有寄思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与无助都不算什么,只要有寄思在,心再累都会得以安慰。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唯独紧紧抱着她。

    寄思缓缓抬起头来,泪水瞬间滂沱,哽咽道,“皇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说道着,越发哭得厉害,胤禛擦着她滚烫的泪水柔声说,“叫我胤禛,像以前那样。”他的眼里也有了泪,寄思伸手去拂,缓缓唤道,“胤禛,对不起,我不该错怪了你。你可会怪我这般不信任于你?”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若要怪,也是怪我无法保护你。至于乌喇那拉氏……”说到那个毒妇,胤禛的声音里不由多了一丝愤怒,寄思急忙去捂住他的嘴,“不要怪罪下去。立储遗诏的秘密只有你知我知。如今看来,皇后必定也是知晓的,若要怪罪两年前皇后冒充皇上杀害臣妾一事,这秘密必定会被牵涉出来。如今皇上登基才两年,虽已大事稳定,但是难免会遭世人议论,若这秘密被公布出来,动摇了江山,臣妾岂不是成了罪人。更何况为了今日的权势,皇上曾付出了那么多。皇后的事,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胤禛心里也清楚,乌喇那拉氏是太后亲定的皇后人选,而且其父费扬古又是顺治帝孝献皇后的亲生胞弟,为清朝立下过汗马功劳。要惩治乌喇那拉氏,必定不是小事。他叹一口气,将寄思的头埋在自己肩头揽她揽得更紧,“只有你最懂我,如今只能给你一个四品嫔位,可怨我?”

    迎着胤禛灼热的眸子,寄思只觉软绵绵像要融化似的,“名分对臣妾来说并不重要,臣妾只求皇上一句‘今生今生,永不相弃’,便足矣。”

    此时的胤禛甚是满足,平日里的刻板与阴冷都已烟消云散,就好像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丢弃,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多愿时时刻刻都能与寄思独处,不是什么皇帝,不是什么明君,“寄思,私下里就不要再如此讲究君臣之礼,这里没有皇上,没有臣妾,只有你和我。”融融宫灯软软地映在两人脸上,流光溢转中满颊幸福,说不尽道不完的温馨。乍一看,相拥的二人倒真像是一对平凡夫妻,相敬如宾,恩爱不疑。

    寄思醉在胤禛怀里,满意地笑了,“现在你是皇帝了,不同从前。”

    胤禛轻轻地刮了寄思的鼻尖,“再是皇帝,那也是你的夫妻。说到底,你跟了我七年,你我却一直没有圆房,今夜可愿意我留宿长春gong?”闻言,寄思顿觉全身烧灼,绯红的血色直从耳根后头漫延到脸颊,乍一看通红粉嫩,胤禛不由笑得更欢,“都已经七年了,你却还跟个姑娘似的。你可愿意心甘情愿地请我去长春gong?”

    长春gong的侍候无一不周到,一宫的奴才见雍正与主子一同归来,并明白雍正今夜有留宿之意,连忙准备兰汤沐浴。

    尽管寄思与雍正有七年之情,但论及男女之事,寄思还只是一张白纸。与胤禛齐躺在热气腾腾的兰汤浴桶之中,难免面红耳赤。她垂了头一下又一下地绞着胸前的青丝,羞得不敢正眼看他一下,生怕触及到那双灼热如火的眸子。

    胤禛好笑地打量她良久,拉开她绞在青丝之中的手,浸在水中紧紧地牵着,“寄思。”轻柔地唤她,极尽缠绵道,“你可知道,我最盼望的就是你能替我生一对儿女。这个愿望从那年在落英树下,就深深地扎在我心里,你可能帮我实现?”

    寄思依旧垂着头,小声说:“皇上膝下不是已经有三位皇子和两位公主了吗。儿女之愿早已达成,何必要等着臣妾来替皇上实现?”此时的她是又羞又恼,低低地垂着头不敢看他。若要说儿女之愿,最先替他实现的应是乌喇那拉氏,皇长子弘辉到现在已经有七岁了呢,接着还有皇三子弘时,皇五子弘昼,和硕怀格公主,养女和硕和惠公主,还有早殇的其它阿哥公主们。胤禛已经不是初为人父了,多不多她所生的儿女应是无所谓的。

    想到这些,寄思觉得自己只是这后宫中可有可无的人,难免委屈。

    听闻她又将称呼改为皇上和臣妾,自然知道她是心有委屈,胤禛急忙握紧她的双肩,迫她抬头看他,“寄思,你所生的儿女,怎会和他人相比。莫不是你还在生我的气?”

    这样两相对望,迫得寄思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如此近的距离,胤禛就近在眼前,而且还是……还是赤着身子,她只觉得快要羞死了,“你的话,当真?”

    胤禛点头,“可愿意替我生一对儿女?”

    她娇美一笑,点头不语。胤禛也满意地笑了,“将来寄思生的儿女,儿子我亲自教他骑马打猎,女儿我就亲授她琴棋书画。”细致地打量她的一颦一笑,清秀得就如同是钱塘江畔的水,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砺,她依旧能如此清纯,看得胤禛越发痴迷,一想到将来要替他生儿育女,就有道不尽的幸福感,“今生今世,得一佳人,夫复何求。”

    将她拥入怀里,又道,“水凉了,我抱你出去。”她醉在他怀里娇羞地点了点头。

    正此时候,苏培盛急得连礼数也忘了,在门外连唤了两声有急事要禀报。扫兴的胤禛抱着玉衣遮体的寄思,连声音也不由森冷起来,“什么事这么急,不能明天再处理吗?朕和辰嫔要安歇了。”

    “皇上……”苏培盛站在殿外低低地垂着头,十分为难,“年贵妃在景仁宫不慎跌倒,动了胎气,现在已经惊动了太后。奴才寻思着怎么着也必须来禀报皇上。”

    胤禛将寄思轻轻放下,对着门外沉声说,“怎么又动了胎气?”

    “好像是景仁宫的奴才粗枝大叶了,将油渍漏洒石台上。年贵妃正好路过,不慎滑倒。这次年贵妃是真的动了胎气,太后在景仁宫是急得忧心忡忡的,皇上怕是过去一趟才好。”苏培盛又说。寄思跟在胤禛身后,已为他披上了衣裳,“快快赶过去吧,年贵妃好不容易又怀了皇上的孩子,这时候最需要皇上的安慰了。”说话间,她绕到他身前,替他扣好布扣,又披上一件袭衣,“外面风寒侵袭,皇上当心些。”

    胤禛握紧她的手,“我去去就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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