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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与生俱来的共鸣器

    作品:《散文行天下

    我倾听,用与生俱来的共鸣器

    文、三峡刘星

    歌声总是无处不在的,比如现在就像水草一样在波浪中自由的舞蹈,这不是我听见的音乐,而是我阅读到的音乐。我离开船舷,阅读手心的这一本小册子《棋语人生》,此刻音乐就像我品读一首精美的古典诗歌之后特别的那种余香的感觉,可是,这也不是我正在听见的音乐,而是我体味到的音乐。

    随着歌声穿越心灵的不是那些歌词,而是音乐本身——那种来自心灵的旋律。而音乐凭借特别的方式给予我们喜悦或悲戚、陶醉或震撼。我们在声音的高低、起伏、快、慢、松紧、强弱、极弱、极远和贴近中仿佛被温柔的巧手按摩得服服帖帖一般……所以,仿佛如临近醉酒状的的那种晕乎乎而自醒,忘形于飘飘然之后的那种状态——我感觉,这就是音乐。

    我十分欣赏的阿炳的二泉映月,朗朗的钢琴曲……前天,我听了央视的“艺术人生”栏目关于萨顶顶的音乐专辑,并且从刚买来的大屏幕上欣赏了她独创的“自语”,很有共鸣。这种共鸣,甚至和音乐无关。是的,听着音乐写作成为我的一种习惯,而音乐本身,我从来都不在意的是什么歌词或者什么曲牌,我只注意音乐本身给予我的情绪和灵感。这种灵感让我联想到许多的许多。棋子在跌落在楸枰上的声音,空荡荡的器物的嘴唇回荡的和声,来自大自然的的最质朴最亲切的风声,小提琴的悠扬的旋律,二胡丝线发出的颤音……其实只要用心倾听,不仅仅有大地的呻吟和海浪的咆哮,更有自己激荡的脉动和恋人心鼓般的怒放。

    自语,不仅仅指的是职业歌手的“自语”,那是一种艺术的表现方式,也不应该是她的首创。所谓自语,就是她用近乎无意义的随性哼唱来表达自己情绪的一种职业演唱模式而已。是的,这种集合了舞台的效果、服饰和特色、摇滚与藏歌特色的音乐,这神秘的舶来的音乐处理方式也是通过她内在的沟通之后,从而传递出一种心与心之间纯粹音乐的演出效果。所以这种演唱方式更被称为“与神交流的语言”。而她,仅仅是一个共鸣器的精灵。所以,专业人士称赞她的音乐,或者以为她的歌声使萨顶顶的音乐跨越了文化和语言的障碍。换句话说也就是歌声从本质上不需要歌词。

    我要的音乐只有特定的旋律,对!特定的旋律。比如很俗气的很流行的通俗音乐。而这流行音乐,换句话说通俗歌曲的曲调往往是很快餐的模式让当代人很现实的也很短暂的满足,对,很现实的。所以,我们与其是在说歌唱,不如说是在倾述,将恨恨然的情绪借用恰如其分的旋律哼唱出来。尽管流行音乐很快被另外的情绪,节奏、方式改变,可是我们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对音乐的热爱。

    刚出生的婴儿会放声大哭,那就是对新生的第一声歌唱,尽管,我们理屈词穷的以为婴儿们是在哭泣,可是我们却有更多的理由相信,那是他们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一种宣言,这种歌,很健康,是唱给这个世界的喜悦的“欢乐颂”。这种歌声往往和泪水一起挂在他幼稚单纯真实的脸上,没有掩饰,也不会做作,歌又心生大抵由此而来。

    相对而言,孱弱的老人在垂危之际往往只会睁大眼睛,惊恐或者留恋的方式,虽然他们往往会费尽仅有的力气呼喊,可是那渐弱而至无音的声音。这种歌,只有最亲最亲的亲人,才会听懂他最后的呻吟。是对即将消失的昨天的休止符,是缓缓打开的另外一道t型台。这,用一种无声的方式留恋我们曾经走过的路、经过的风雨:我们甚至只能从他蠕动的嘴唇才可以破译他的弥留的密码——那是对有憾的人生和永恒未来的叮嘱,而满是沧桑的丘壑层层叠叠的油画般雕塑在他的脸上,宛若渐渐收场的音乐舞会因为眼神的光彩渐渐暗淡散去的空寂……

    不论我们采用什么方式,我们总是有这个美好的趋向,那就是用适合我们情绪的曲调,歌唱我们的昨天、今天和明天。于是后来,我们发明了更多的器乐来丰富我们的歌唱的体系,而最好的音腔和共鸣器,理所当然,还是我们的歌喉。

    船舷之外,波光粼粼的江面正在波浪的起伏中仿佛在弹奏他自己的歌,而歌声就这样被荡漾开来,一直抵达彼岸,听见这种歌声的必定是匆匆的江风和飘荡的云雾。也只有如此心境才会真正感受到音乐的本质。音乐总是无处不在的,而听着必须有心的共鸣器,而不仅仅是耳的接收器。

    美妙的歌喉,采用什么方式,使用何种器乐、选择什么唱法、采用什么歌词其实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有充分的理由歌唱。而经典的音乐一定来自心灵的共振。我们不是为了音乐而疯狂,也不是因为疯狂而对音乐有种特别的偏爱,而是因为音乐灵魂的和弦本身是和我们的心绪总是合拍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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