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 61 章

作品:《[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只见那高中老师把桌子拿开, 吩咐助手端来了一张纸。

那纸上好像堆积这一圈尘土, 但看起来平淡无奇。

化学实验这种东西拿来当众表演, 肯定还是有政治用意在里面的。

前头表现我们有星火有电光,多半会引起他们的觊觎和艳羡,怎么说也要震慑一下。

柳恣没处理过这种外交场合,做事情也是随性子来, 不过还确实有时候能起到一些关键作用。

比如他授意的这场克苏之神的表演。

那化学老师在地上示意助手们走开, 自己手舞足蹈的唱着rap跳了一段locking,像极了萨满做法之前的一通仪式, 大金链子晃来晃去看的群臣都有点懵。

然后他起身将打火机亮出来给在场的各位看了一眼,弓下腰点了火。

——这个实验的名字叫,克苏之须。

火焰在那红色的粉末上瞬间燃起,一刹那便攒的老高——

“蛇!”

“是蛇!”

许多人完全控制不住内心的惊骇,纷纷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后退。

赵构本来也心里害怕, 可看旁边柳恣坐的气定神闲,也强忍着恐惧感坐在那里。

在那火焰之中, 竟有许多条蛇身般的触须开始在星火之间往外伸展, 而且如鱿鱼触手一般卷曲扭转!

这些触须顺着粉末不断地衍生扩张,要不是隔着那防护屏, 恐怕真有群蛇出动一般的惊悚感, 在火焰的衬托下它们都泛着暗金色的光芒,直到最后一刻停止动弹了,才变成石雕一般的灰白色。

这对于现代人而言并没有什么,见惯了可乐气泡噗的喷出来, 见惯了酸碱指示剂反应,他们只要能明白这是个化学反应,就不会想太多别的。

可对于宋国人而言,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从无到有,是从死到活,是邪术是巫典!

柳恣站起身来,带着调笑的语气安抚这些大臣们,让他们坐下来不要惊慌。

可兵部尚书和其他几个高官早就变了脸色,他们甚至开始思考战争之中若是有这种东西,该何等可畏!

明明只是一捧红土,竟然就能凭空生出金蛇白骨,这是何等的妖异,难怪金兵折了两万人都见不到他们临国的一个守军!

接下来的时间,轮到□□部长和其他官员给他们解释荧幕的概念,并且播放一系列不同类型的高清短片。

恐怕在古代人眼里,这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不可思议。

柳恣本身不喜欢这种带老古董们看新鲜的场合,找了个由头就去侧厅抽烟了。

没过多久,钱凡也溜了过来,见他在这抽烟解闷,也笑着过去借了个火。

五分钟之后,厉栾也随手顺着头发一脸冷漠地走了过来。

到底是一个镇子里的同僚,都这点出息。

“我是真没想到,我一个警察局局长,平时也就抓点小偷小摸的事情,现在居然变成了军部的首长,还要跟着出席什么外交场合,”钱凡打了个哈欠道:“案子没办完,事情倒是多了不少。”

厉栾在旁边看了眼手机的消息,直接找了个位置趴在桌子上开始打盹,明显是累坏了。

钱凡看了眼很快就昏睡过去的厉栾,继续不紧不慢地抽烟,慢悠悠道:“异变的前一天,上头刚派下个保密任务,叫我去侦查一个姑娘。”

不是叫局里的虾兵蟹将侦查,是叫他一个人,单独且保密的执行任务。

“哟?”柳恣笑道:“现在保密都不知道跟谁保去,岂不是成无头案了。”

他们原本都有各自的上层管理官员,可那都是在市里或者省里的,如今时空异变之后全都不复存在了。

“是啊。”钱凡摸着下巴道:“你是不知道,那姑娘长得真是水灵,就没见过证件照上还这么好看的人。”

“叫什么?”柳恣随口道:“也许我认识?”

“云祈,不是本地人,华都那边过来的,跟白鹿白局长一个学校。”钱凡回味道:“身份是挺特殊,我看过她的档案,考了三次参政院,分数都是全国前三,结果每次都没过道德测试,四年前跑到江银做药企董事和高管了。”

云祈这个名字,柳恣感觉在哪听说过。

她前后的这两个身份,确实差的有点大。

一个是首都的高材生,明显是可以去中高级企业工作,留在一线城市的人。

一个是本镇的药企董事,哪怕是个高管,那也是十八线小镇的工作,就算她拿的是和华都一个层次的工资,也感觉有点委屈这首都户口和学历。

“华都大学的啊。”柳恣琢磨道:“华都离这儿这么远,坐飞机都得三四个小时呢。”

一个个都来这上班,明显就是自己选的了。

“上头本来吩咐,让我监视这女人的通信往来,”钱凡回想着那张证件照,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惜人都没见到,就时空异变了。”

“现在找不到她了?”

“找不到了。”

柳恣心想厉栾也是华都人和高学历,这一个两个全跑到江银镇子里头,搞得跟专程组团来打桥牌似的。

厉局长睡得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在听他们说什么,呼吸声早已悠长而轻缓。

她考了高分却选择去江银,是为了疗伤的。

江银旁边的雪山森林,还有弦月和星河,一度被诗人和文人钟情,为此产生了不少流传千古的文学作品,这儿也是出了名的禅修之地。

龙老爷子虽然从前都是在外省做研究,老了被返聘回家乡当镇子里的顾问,也算是额外的照顾了。

出了镇子开车两三个小时,就能到自然保护区,还可以去那里猎鹿,柳恣为此在家里还收藏了好几管的□□和□□,特意去搞了个狩猎证来。

不过这些,都已经随着异变化为泡影了。

柳恣选择来这里,是因为填串了答题卡,索性过来陪厉栾呆个几年。

但其他两个人呢?

“你应该见过她啊,”钱凡思索道:“药企的人两三年前在立项的时候,跟咱们政府层的人吃了好几次饭,你当时也去了。”

柳恣按了按太阳穴,隐约记得一个姿容娇丽的侧影,不确定道:“她好像,就去了一次。”

“算了,反正烂账那么多,哪里清理的过来。”

两人换了话题,又闲聊了些旁的杂事。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片子也该放完了,钱凡看了眼手表,懒洋洋道:“他们应该看完纪录片了,咱们过去准备参与晚宴。”

“嗯。”柳恣站起身来,笑着唤了一声厉栾:“起来。”

她醒来时双眼有些失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钱凡没等他们,先走一步过去跟那些宋国官员们说些场面话。

厉栾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地揉了下眼睛,差点弄花了眼影。

“又做噩梦了?”柳恣站在她身侧轻声道。

“习惯了,没事。”厉栾挥了挥手,恢复了清醒的神色,同他一起走了出去。

陆游按照原本规矩,是不可能随驾入临的。

他升官颇快,既与家世有关,也和他自己的牛脾气有关。

越州陆氏向来是名门望族,而陆游自幼就承袭了父祖的天赋,因恩荫制得了登仕郎的职位。

他第一次被众人得知名号,是因为锁厅的考试。

所谓锁厅考试,就是官员及恩荫子弟们的进士考试,相当于现代的共建生测试。

陆游才华横溢,且饱读诗书,被主考官陈子茂一眼相中,决定定他为第一。

可八年前秦桧可没有死,他的孙子秦埙不仅和陆游是同时去锁厅考试,名次还被排在了陆游之下。

秦桧是把岳飞都斗死的高臣,朝野之中就没有人不敢甩他脸子,这陈子茂定了陆游第一,等于在打他们秦家的脸。

正因如此,不光陈子茂被迁怒,在第二年陆游去礼部赴考的时候,秦桧明确指示主考不得录取陆游,之后在人事考绩等诸多方面都想法子为难他。

直到三年前秦桧病逝,陆游还在做福州的小小主簿。

但他的才名早就被临安士子所激赏,自然极快就调入了京师。

那时候趁着秦桧尸骨未寒,诸多士大夫都想着法子反咬一口,把秦桧的旧账全都算了个清楚。

但陆游进了朝中,第一不是去诉讼那秦桧如何不是个东西,而是应召上策,开始谈论外姓王爵之况,不仅敲打皇上不能随便给人封爵,还提醒皇帝别沉迷古玩珍惜,要对政务多上点心。

——一个初入朝野的年轻士子,能屁股都没坐热就开始上谏,已经勇气非常可嘉了。

赵构耳朵早就被一群文臣磨得起茧子了,也没当回事,该玩字画玩字画,该上班摸鱼照样摸鱼。

而就在今年,这小文官又参了杨存中一本。

杨存中是谁?他做官的时候,陆游压根没出生,而且三十年前就被胜任为神武中军统制了。

换句话说,这是个老将军啊。

杨存中现在掌管着宫中禁军,而且为人宽厚还左右逢源,跟上下级都处的好关系。

资历老,等级高,势力大。

陆游三十多岁,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身上的锐气被秦桧挫来挫去都没搓掉,直接进谏要求罢免杨存中,说他在禁军呆了太久,恐成威胁!

赵构还是给杨存中留了点面子,没罢免但降为太傅和醴泉观使,又升了他为大理司直兼宗正簿,算是格外的青睐了。

这一次进入临国,陆游其实心里是警惕而且防备的。

其他文臣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开始目不转睛的感受种种神异之处的时候,陆游几乎把每一样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

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金军数万人在城墙前能死伤数众,可为何临国的一个守军都没有去过。

如果这种力量用在宋国身上,那后果可能更加惨重——

两国首都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一个时辰他们就可以抵达临安。

友好相处只是一时之计!长久下来这可不是个办法!

这临国也不敢放太空宇宙航天计划之类的纪录片,就剪了些动物世界、克苏奇幻电影、动作武打片之类的东西,旁边还专门配了两个□□的小年轻帮忙讲解,过个五到十分钟换个片子。

赵构和他手下的文武官看到这屏幕,哪里还有心思关心柳恣溜出去抽了几根烟。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皮影戏和手机之外的屏幕。

钱凡知道教起来,给赵构他们的都是大字老人机,里面的其他功能没怎么介绍。

这屏幕本身光影清晰,附近配的音响也品质相当的好,重低音和环绕音的效果都十分动人。

等那灯光一亮起,雪山草原、月夜星湖等种种光影再次呈现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之赞叹而震惊。

这种效果,不亚于给丛林野人放点烟花找乐子。

有人还以为他们打开了传送门——是不是跨一步就能走进去了?

这般神器,恐怕犹如西王母之镜,尽是蓬莱仙术里的幻景!

而当音响里的解说词响起时,刚才那波被吓得跳起来的人又跟着跳了一次。

有的人被吓了好几波,索性抓紧桌子站着看,也不等什么斯文不斯文了。

这宫殿寺庙,鸟兽花木,是如何进了这薄薄的一幕布里,又是如何动起来的?

附近明明没有人在说话,怎么会有清晰又明亮的声音入耳?

□□的几个小年轻在旁边守着,颇有种一百年前上山下乡慰问乡亲群众的感觉。

如今山沟沟里都有人开始玩vr头盔了,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活动安排的宽松简单,而且住宿方面有行宫,人员也是以前的老一套,都不用柳恣他们多费心思。

晚上官员们可以自由活动,去看看广场上的灯光与喷泉,或者和皇帝一起观影。

他们还拿了赵青玉的一个游戏头盔,备着给皇上玩。

这种东西在改装之前不能人力充电,没有赠礼的可能。

吴恭怕引起外交上的麻烦,诸事都解释的清清楚楚。

最尴尬的事情,就是在强调女性的自由度上。

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临国人在扬州的街道上往来,参政院和礼堂里也有很多女性工作人员。

在宣布可以自由活动之前,钱凡和柳恣站在所有来访外官面前,非常认真的解释了一遍。

“可能这么说有些唐突,但临国的女子,无论婚配与否,都可以自由的选择衣服的长度,以及是否出门玩乐。”

“而且这场中和任何地方的女子,全部都是自由之身,没有一个是奴婢,也不能任由人□□甚至带走。”

“在场的诸位也许位高权重,但我们临国保护每一个女子的安全,还请不要为难我们的外事人员。”

这话说的,就颇令人惊异又觉得羞耻了。

而且这种羞耻感,是一种非常讽刺的羞耻感。

——就好像他们宋国来的官员一个个都精虫上脑,会对这些女人们做什么似的。

可每个人都心里清楚,从下午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人对这些露小腿露脚的女人心生邪念了。

柳恣交代这件事的时候,其实被人拦过,因为这么说确实不给面子,而且话有点难听。

可是他和很多人心里都清楚,对这些还没开化的古代人来说,婢子的命不是命,路边女人调戏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外事来访期间,不可能让所有姑娘都停止活动,或者穿的跟黑袍女一样只露一双眼睛。

既然如此,还是说清楚一些吧。

陆游混在人群之中,更觉得诡异而不舒服。

他可以清晰可见的瞥见,附近好几个负责讲解和接待的女子,而且无一不是露胳膊露腿甚至露着脚脖,根本没有基本的廉耻!

陆游有个好友名叫苏瑑,苏瑑娶了个老婆孙氏,那才是他心里的理想典范。

孙氏虽然木讷而有些迟钝,可比起这些浮浪的女子而言,更懂得什么叫妇道。

当初赵明诚之妻李氏想把自己的诗书之才悉数传给这孙氏,让她也学些文书辞藻,孙氏那时候才十几岁,就能摇着头拒绝,说“才藻非女子事也”。

那李氏也是糊涂,后半辈子都过成了笑话。

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都懂的道理,这些女人竟然不懂,一个个穿的比妓子还要放浪形骸!

赵构听了柳恣的话,干咳一声讪笑道:“我宋国士子皆通晓诗书,对女子宽厚有礼,元首放心吧。”

他们现在有求于临国,还等着再巴结些好处来,谁要是关不住下半身,怕是等着被拎回去阉了吧。

宋国来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扬州城,其他几个单位的人也全都听说了消息。

相关的通知早就发了下来,还额外告诫女性主义防范安全,尽量结伴外出。

辛弃疾没有和那帮同龄人一起出去看彩灯和电影,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安静地继续整理着论文和文件。

大概是外面烟花声太吵闹,他轻轻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决定休息一会。

那份建议明着说女子谨慎外出,暗着让她们提防着点宋人的文件,他自己也看见了。

来这个地方,已经半年有余。

他本来就年轻且未婚娶,一开始也觉得那些女子穿着怪异又放荡,可很多事情是可以通过学习的。

毕竟从一开始,赵青玉就给了他一个无所不知的pad。

辛弃疾虽然不知道这派德一词是怎么来的,但遇到不懂的事情都会直接搜,宋字读取不出来还能语音问询,非常方便。

他看到的,是千年来女子生存状态的演变。

——虽然看的时候,心里多有抵触和不舒服,可最后还是哑口无言。

在这千年之中,女子从母系社会的领主,变成男权社会的附庸,在生育潮和绝育潮中犹如浮萍,后来再呼号呐喊,用血与泪去争取权力和地位。

辛弃疾无法把宋国的女子与女娲之类的上神放在一起思考,一个卑贱如尘一个高贵如云。

可临国的女子,在他身边,在这半年里,当真身上没有半点束缚的痕迹,不仅不用学什么诗书孝经,连嫁育与否都可以自由选择。

仿佛她们才是那女娲的后人,拥有天生的权利和自由。

——这事如果说给自己乡间的好友,恐怕能被当成天方夜谭。

陆游大概是酒喝得有点多,只一个人在礼堂中游荡。

礼堂建了三层,中间空庭吊着柳恣家里的水晶灯,璀璨闪亮颇为好看。

他略有薄醉的靠着二楼的栏杆上,用指腹摸索着那狼头浮雕,看着下面穿着纱裙短裤的女子们,只觉得有些恍惚。

他莫名地,开始怀念自己从前的妻,唐婉。

蕙仙就如同这堂上的女子一般,恣意的谈论诗书,没有半分的收敛。

自己年少之时是如此爱慕这样的女子,可以与她执棋夜半,可以谈天说地,从四书五经谈论到短诗长句。

可就是她不知自束,让母亲觉得她耽误了自己考取功名,才最终逼着自己一纸休书让她离开陆府。

蕙仙已经走了五年了。

五年前,她去沈园又见了自己写的那首钗头凤,最后抑郁成疾,秋深之时撒手人寰。

她如果像那孙氏一般,懂得‘才藻非女子事也’,再活的安分一些,也不会有这般的后果!

“先生。”孙赐站在他的身侧,温和道:“二楼并不开放观光,请您下去。”

陆游被她唤了两声才晃过神来,略有些不清醒地看了眼这小个子姑娘。

像什么规矩,一个女人敢对男人指手画脚?!

“先生,”孙赐心想自己在工作单位,楼下还有这么多人,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吧,只再度提醒道:“您该下去了,这里已经隔离了,还有工作人员在进行装饰调整——”

“你凭什么管我?”陆游恼怒地一把推开了她,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如今,竟轮到一个女人来管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一定要看这个告示】

这是连载文,不可能一口气把故事讲完,请大家多多理解。

再者,所有角色都有好坏之面,也会不断地改变和成长,没有纯粹的好人和坏人。

比方说陆放翁,他在诗作、政治上都非常优秀,但道德观确实就是封建的那一套。

需要勘误网上谣言的是,往上很多人认为李清照的这个侄女是他妻子,

陆游之妻并不是孙氏,才藻非女子事是陆游写给朋友苏瑑之妻的墓志铭里摘出来的。

陆游本人推崇封建伦理观,但不代表他不会改变。

希望这章发出来没人撕逼,请客观的讨论剧情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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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钗头凤和陆游:

大概故事就是,他的第一个妻子据说是用陆家家传的钗头凤聘娶的才女,陆游非常爱她。

但是陆母认为儿子会因为这个女人被耽误仕途和学业,就非要他把唐婉休了。这对小夫妻被拆了之后,唐婉改嫁,最后抑郁而终,陆游本人到了年老都在写诗缅怀他们相逢的沈园。

这事确实就是封建礼教吃人,而且陆游本人不一定能明白他自己也要为这个悲剧负责任。

关于才藻非女子事也:

陆游在给朋友之妻写墓志铭的时候,记述了这个女子幼时拒绝了李清照的讲学,说了这句话。而这个女子后来的丈夫知道这事了以后,亲手写了一篇类似孝经还是女则之类的东西给她,这一次这个女子就把丈夫写的东西背的滚瓜烂熟,奉为至宝。

陆游本人对这件事,也是推崇的态度,所以没什么好洗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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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宋代女子地位,以及社会风气开放的程度,一直是个争议性话题,有空我摘录一部分文献给大家看吧,今天先说这么多,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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