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很满意，很尽兴。

终于，房间里的嘈杂声停了下来，郑娟贴在陆天身上还有些微微颤抖。

与郑娟在一起，陆天同样很惬意。

与奥利亚和曾姗一起，的确很享受，可是太累，一天两天还行，连续几天，就算有【生存系统】加成，身体也顶不住。

与周玥和孙小宁，拥抱、亲吻、肌肤相亲，每一次都能有年轻真好的感觉。不过，陆天很清楚，现在不能碰周玥，也不好碰孙小宁。

他已经决定，要给她们一次梦幻的海上之旅。

单单从情感来说，周蓉是他最爱的女人。就算结婚八年，差不多每个晚上都会相拥在一起，彼此间依旧渴望。

不过，大学期间，周蓉不想要小孩。因为这个，两个人都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出现意外，有了孩子。

与郑娟则没有这样的顾忌。

郑娟明确说，想要第三个孩子，没有担心，就没有了顾虑。

有感情，有渴望，还没有顾忌，无论是郑娟还是陆天，都努力在享受。

半晌，郑娟从亢奋状态下，慢慢平复下来，微微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陆天，“天哥，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玥玥和小宁不想发生关系，才把这些气力用在我身上了？”

“有那么一点点，更多的是你还是那么漂亮，比十年前更漂亮。”陆天紧了紧抱着郑娟的手臂说。

“三十岁就算保养再好，也赶不上二十岁，你就别安慰我了。看到玥玥和小宁，我觉得，自己真的老了。”郑娟叹了口气。

“娟儿，咱们是一年生人，你要是看老了，我也老了。”陆天吻了吻郑娟的脸颊。

“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你看港岛的富豪，五六十岁一样娶二十岁的小姑娘。你比小宁和玥玥大上十岁，在一起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郑娟娇声说。

“娟儿，我不想这样的。”陆天自责道。

“算了，你就不用表白了。我能看出来，你对小宁和玥玥，比奥利亚和曾姗真诚许多。对于你来说，奥利亚和曾姗是你生活的调剂品，而小宁和玥玥是你生活的必需品。虽然，我跟蓉儿现在在你心中地位更高些，过几年就不一定了。天哥，我想问问你一件事。”郑娟仰起头望着陆天。

郑娟的话，说到了陆天心坎里。

在他心中，周玥和孙小宁位置的确要比奥利亚和曾姗要高。

奥利亚和曾姗，很多是因为对她们身体的冲动。

而这种冲动在郑娟、周蓉或是周玥、孙小宁身上也能得到，尽管不如奥利亚和曾姗那么性感和激情。

而周玥和孙小宁不同。

周玥一方面是日久生情，另一方面，周玥实在太完美了。

以前，只是觉得周玥有着绝世美颜，很漂亮，美得不可方物。

现在，肌肤相亲之后，陆天真正感受到，周玥每一寸肌肤，都是最美的。就像一副传世名画，没有半分瑕疵。

孙小宁则是前世的梦，这样纯纯的、柔柔的姑娘，是他最期待的初恋情人。

听到郑娟的问话，陆天应声说:“娟儿，你问吧。”

郑娟往陆天身上靠了靠，说:“你对玥玥好，我能理解。玥玥实在太好看了，我一个女人都这么觉得，你是她朝夕相处的男人，当然也会这么想。可我想不出你为什么对小宁越来越上心了。在我印象中，一年前，你对孙小宁还没有特别的感觉，短短一年，你和小宁如胶似漆了。我想不明白，你能跟我说说，因为什么？”

郑娟一口气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郑娟的不解，其实也是周蓉的不解，周蓉曾经也这么问过陆天，陆天的解释是，孙小宁就在这个家，一方面他不在港岛的时候，孙小宁能陪着郑娟，郑娟不至于寂寞。另一方面，孙小宁是振邦影视台柱子，留在这个家，对这个家更好。

周蓉觉得能解释通，就没有深问。

今天郑娟这么问，要是这么答，郑娟一定会觉得是在敷衍她。

可是，也不好说，孙小宁这样的，是他前世最喜欢的样子。

思量片刻，陆天说:“小宁这一年长开了，不仅清纯，还有女人味。更重要一点，小宁不争不抢，我跟她在一起，不累。”

“小宁确实很好。她这么想做新专辑，就是要冲一下年度最受欢迎女歌手奖。成为你的女人之前，要成为港岛的歌后。这样，她才觉得有资格成为你的女人。”郑娟说。

“我……没那么好……”陆天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你没那么好，可你身边的姑娘都觉得你很好。”郑娟伸出手指，在陆天胸口划着。

“娟儿，可我对每个人都不算好。”陆天叹气道。

郑娟往陆天身上靠了靠说，“行了，你只是做了每个男人每天都在想，却根本做不到的事。六个女人，对你都一心一意，相处还这么融洽，换成古代的皇帝都比不了。”

“相处这么融洽，还不是都靠你了。”陆天紧了紧抱着郑娟的手臂。

“你以为我愿意啊，帮着爱人养女人，我妈都看不上。可没办法，十年前，我们没有一起去港岛，你和蓉儿结婚，就意味着我不再是你唯一的女人了。既然这样，莫不如我做好这个大家长，你每天都开心，你身边的女人，每天也都开心，不是更好。”郑娟说。

“娟儿，难为你了。”陆天吻了吻郑娟的脸颊，说。

“没什么，难为不难为的，我爱你，一辈子爱你。我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爱，这就足够了。”郑娟贝齿轻咬着下唇。

“娟儿，我会爱你一辈子的。”说着，陆天一个翻身把郑娟压在了身上。

……

吉春，白俄别墅。

与昨天一样，吃过早饭，周蓉和周玥一早上学。

今天郑娟没有出门，她要跟陆天一起，把《万水千山总是情》这首粤语歌交给孙小宁。

陆天演唱，郑娟写歌词，孙小宁曲谱。

这样分工以后，效率比昨天高处许多。

陆天连唱五遍，郑娟的歌词写好，孙小宁的曲谱也完成了。

背上吉他，孙小宁跟着乐谱和歌词轻哼了几遍。

熟悉差不多了，孙小宁对坐在沙发上的陆天和郑娟说:“姐，姐夫，这首歌我熟悉差不多了，唱给你们听。”

“小宁，你好好唱，我和你姐夫洗耳恭听。”郑娟笑了笑说。

“姐，那我就唱了。”说着，孙小宁背起吉他，站到客厅中央，平了平气，唱道: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水也清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

万水千山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水也清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

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万水千山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

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音乐停止，陆天和郑娟完全被歌声所陶醉，连鼓掌都忘了。

孙小宁见二人都不做声，问道:“姐，姐夫，这首歌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到孙小宁的问话，陆天和郑娟方才缓过劲来，郑娟站起身，走到孙小宁身边，揉着她的头发，“小宁，你就是天才。今年港岛最受欢迎女歌手，一定是你的！”

“娟姐，你也这么觉得？”孙小宁忽闪着长睫毛说。

“小宁，我是你姐，也是你的老板，没必要恭维你。新专辑，十首歌有了，我有信心，这张专辑一定能打破港岛所有历史记录，成为不能不可超越的经典。”郑娟双手搭在孙小宁的肩膀，说道。

“是啊小宁，这五首国语歌，五首粤语歌风格各有不同，很多年都会成传唱的经典。”陆天也现站在孙小宁身旁。

“姐夫，这十首歌，都是你作词作曲，没有你，几乎没有这张新专辑。十首歌有了，姐夫，你为专辑起个名字吧？”

“是啊，陆天，你起个名字。”郑娟说。

陆天裹了裹嘴唇，思量片刻后说:“明年是1979年，小宁的专辑，就叫《恋曲1979》。”

“《恋曲1979》？很好听！”孙小宁兴奋道。

“陆天，就叫《恋曲1979》！”郑娟拍了板。

“小宁，我预计这首专辑，两岸三地销量能达百万，到时候你就是真正意义的歌后了。”陆天手掌搭在孙小宁的后背，说。

“陆天，你的意思，这首歌会在内地发行？”郑娟眼睛一亮。

陆天用力点了点头，“明年就是内地文化的破冰之年，小宁这首专辑将成为丰碑，永载史册。”

“姐夫，你这么说，我压力就太大了。”孙小宁吐了吐舌头。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小宁，将来，你会是这个家最有名气的一个了。”郑娟笑着说。

“姐，你是豪门千金，蓉姐是知名作家，玥玥成为港岛小姐，就是港岛最美的女人，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是最有名气的。”孙小宁甜甜说。

“你说的没错，不过，将来在聚光灯下，每天能让普通人都看到的，就是你了。”郑娟揉了揉孙小宁的头发。

“姐，那我用心努力，做就做到最好。”孙小宁一下自信起来。

“小宁，咱们还能在吉春呆上四天。我已经答应了陆天的爸爸，后天晚上要参加江辽一个晚会。到时候，你唱两首歌。除了这个活动以外，你姐夫会陪着我们去剧组，这个电视剧你不做演员，可还是要唱主题曲的，熟悉一下剧组，很有必要。”郑娟说。

“姐，我已经见过我的家人，其余时间，全由晓晚姐你安排。”孙小宁挽着郑娟的手臂。

“那好，下午，我们就一起去剧组。”郑娟拍了拍孙小宁的后背。

……

吉春，省招待所。

省招待所一共四层，配备电梯，是吉春数得上的高档宾馆。

四层最里面的套房是水自流和徐晓秋的住所。

两间卧室，还有一间客厅，虽然比不上港岛豪华酒店，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套间的客厅，水自流、徐晓秋、陆天、郑娟和孙小宁围坐在一起。

孙小宁刚刚把专辑最后一首歌《万水千山总是情》唱给了水自流和徐晓秋，望着一脸澹然的孙小宁，徐晓秋笑着说:“小宁，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姐对你新专辑这么有信心了。这十首歌，拿出任何一首都能成为经典，港岛从没有过质量这么高的专辑。”

“晓秋姐，这十首歌，每一首都是我姐夫亲自作词作曲，要说质量高，也是歌好，我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孙小宁望了望身边的陆天说。

“姐夫，什么你给我也写首歌，一首单曲就行，我也感受一下做歌星的感觉。”徐晓秋轻笑说。

“晓秋，你是豪门千金，怎么可以抛头露面。”陆天直了直身子，靠着椅子背说。

“算了吧，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哪有这么多理由，我不学了。”徐晓秋翘着嘴角笑道。

“晓秋，你这不是为难陆天么。”水自流握了握徐晓秋的手，说。

“他是你弟弟，你当然替他说话了。”徐晓秋白了水自流一眼。

“你说是就是吧。”水自流指尖撩了撩发梢，澹然道。

“我就不一样，你这个样子，像是很怕我，实际上心里不知道再想什么。行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了，姐夫，《我在人世间》马上就要开拍，按拍摄周期，差不多需要拍上十个月。我和水哥算了一下，至少需要一首片头曲，一首片尾曲，两首插曲，这四首歌，靠你来写了。”徐晓秋说起了正事。

“陆天，晓秋是这部电视剧的总监制，你要全力配合她，听她的安排。”郑娟下了指令。

“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不过，四首歌需要些时间，春节之后，差不多能赶出来。”

前世的陆天，会唱的歌很多，不过毕竟过了十年，除了一些特别经典的歌曲，其他的夜忘得差不多了。

想起四首与电视剧剧情相契合的歌，没有那么容易，他要好好想一想。

“姐夫，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徐晓秋甜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