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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十一章 我的拳头也不小!

    作品:《你的室友已上线

    “......郭裂之前的情况还需要贾清海清醒过后才能完全明了,那两个骑兵救走四个稠城武院的学员后,这个主动要求来武院说要给个交代,叫作朱冲的骑兵就带着我先回来武院,我的那四个兄弟因为步行将会晚归!”

    苏伟说完之后,白胖子就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完全不够用了,事情怎地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第一次见面时,由于那杆黑色大枪的缘故,他以为郭裂与稠城那位曲大人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隐秘关系。那日府衙白衣女士付大人亲身来此,虽然打消了他由于蛋疼而臆想出的那男女情事,伦理悲剧。可顶头上司表现出的重视程度,却也更加证实了郭裂身上的诸多诡异,这个凭空出现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他案头上最重要的调查目标。好在武院方面借着招新测试的机会,利用那颗刚刚下发到各处武院的新式仪器证实了郭裂确为纯种的汉唐族裔,不是他曾怀疑过的那些背伦者派出打入武院的奸细。

    今日他能够舍得拿出那颗对他来说无比珍贵的复元丹,个中缘由,定然不会只是宫漾所能看出的那一部分,私下里,他何尝不是为了交好于雄踞稠城军营里的那位曲大人,既为自己,也为武院。人性这东西,本就复杂难解。

    现在郭裂指着那个骑兵的鼻子破口大骂,完全不给对方留一丝面子,也没有给双方留下可以斡旋让步的余地,这在刑有财看来,终究还是少年耿直强硬的骄傲心性在作祟,可对他来说,对武院来说,却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

    想到这里,在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后,刑有财走到了已经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切断了双方怒视的目光,他先是看了郭裂一眼,用眼神表达了此事先交由他来处理的要求,在郭裂侧身去到其他少年那里后,他才对着十夫长朱冲招了招手,径直去了小院外。

    朱冲跟在刑有财身后,眉宇间苦意一片,郭裂强硬的态度让他对可以暗中解决此事的把握一下子跌到谷底,现如今汉唐国内呼吁压制超凡者权限的呼声越来越高,首当其冲地,不正是他们这些手握利刃,全员皆是武者,暗地里更被称为暴力机构的军队么。

    如果这个学员强硬不退,非要把事情搞大,舆论压迫下,就算头而是稠城扛鼎三人中的手握军权之人,到最后也免不了会被弄到灰头土脸,名望大跌。

    刑有财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淡然开口说道:

    “在我看来,那个学员所说,应该是大差不差了,既然如此,你打算给武院和那些学员们一个怎样的交代?”

    刑有财对这个骑兵的印象其实挺好,从苏伟口中,他知道这是一个还拥有正义感和荣誉精神的典型汉唐军人,要不然的话,留在那里坚持不肯退让的少年们,怕已经被毁尸灭迹了,死无对证的情况下,武院单凭郭裂一方之词,又能把那些定会死不认账的稠院学员怎样,更别提背后站着的稠城驻军了,几番暗中交易后,这些个少年,还不是死了白死。活下来的,也会在关注者都已淡忘这件事后,遭受到接踵而来的血腥报复,包括郭裂,五品武者,是强,可还不够强。他刑有财,可见多了某些大人物最为喜欢的这些勾当,而军方的那位曲大人,他不算了解,可也不会奢望会是传闻中的那样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朱冲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稠城内某些渠道中还颇有些名声的白胖子,他没有因为对方只是一个积年七品武者就报以轻视,而是按照双方的职阶行了一个军礼,待刑有财摆手示意后才说道:

    “还请邢大人教我!”

    白胖子顿时就瞪大了一双眯眯眼,他看着说出这句后一脸淡然的朱冲,气恼地说道:

    “老子欠你们的,凭什么来帮你们顶这个雷,你小子可别忘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北冲武院出身,天生就该站在学员这边!”

    朱冲点点头,诚恳说道:

    “我知道,可那少年刚才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会给我与他榷商的机会,我要是执拗上前,只会起反效果!北冲武院的这一群少年都......极为血性!”

    刑有财切了一声,鄙夷说道:

    “现在发这些感叹有个屁用,老高,高院长马上就会过来了,以他护短的脾气,怕今晚就会把官司打到府衙去,你家那位大人现在可已经知道详情了!”

    朱冲点头回道:

    “有一骑带着...曲强快马加鞭先走,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军营!”

    刑有财鄙夷一笑呛声说道:

    “上面有人就他妈是好,四个稠城的高等级学员去那个小地方试炼都排了亲兵暗中护佑不说,连受个伤可以抢先治疗,看来那小子的手掌是肯定能保住了,曲大人对他这位堂弟可真是宠到没边了。”

    白胖子的这番挤兑顿时就让胸中还存有是非善恶的骑兵尴尬不已,他们这几个亲兵被派来出这趟差事,要说心中没有一丝,怕他们那位曲大人都不会相信,可有的事啊...

    所以就算再尴尬,有的事还是要做下,话还要是说出口,朱冲拱了拱勉强解释道:

    “相

    信邢大人其实也知道我家大人为何会对曲强那般...好,毕竟....”

    “哼!我汉唐大劫以来面临绝种的又不只他老曲家一门,老是背着曲强父母为了救他自愿跳进丧尸群的包袱不放,他曲正这辈子怕都别想三品惊神了!”

    朱冲默然,眼前这个白胖子看似只是府衙那边派驻武院的小小官吏,武道品阶都未入中品,可传言中在稠城内网络很广,扎根极深,三教九流俱有涉及,完全不似外表这般平常,所以在白胖子貌似有些大言不惭地评价自家头儿时,他选择了沉默,因为这其实也是他和军中好多同袍的判断,就如早些时候他在甩了那个阴婺青年一巴掌后曾说过的话——性情阴婺残忍的曲强就是自己那位大人的软肋,而现在这根软肋,终于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就看会有哪些人会跳出来利用了。

    刑有财看着沉默尴尬的朱冲,骑兵身上黑甲下的暗红制服已经笔挺不再,灰尘遍布,他叹了口气说道:

    “那小子的手掌就不用治了,膝盖上的中的那一箭也过两天才剪吧!”

    朱冲抬头,却看见了刑有财眼中不容商榷的决然,这令他心头一寒,喉头有些发紧的说道:

    “邢大人,可....还有其他方法,毕竟....”

    骑兵扭头看了看院中那些明显已经松了口气的少年们,虽然自觉羞愧,可还是红着脸强行说道:

    “毕竟那个断腕少年的手掌已经....没有大碍了!”

    刑有财这次没有恻隐于他的为难,而是直接了当地冷声说道:

    “我都想学着郭裂那样骂你一声不要脸,那个少年的断腕能够续上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又跟那个杂种是否可以减轻处罚有半毛钱关系?不怕和你明说,一只手,一条腿,就是我可以无劝说郭裂的底线,要不然,以汉唐律,郭裂和那群少年可是拥有无限反击权,你可别忘了,郭裂可还未满十八岁!或者....你可以劝劝你家大人抓紧时间来个斩草除根!”

    朱冲额头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先前面对郭裂时,对方可一直在用气势威压于他,要不是早就在军中锻就出了超强胆魄,朱冲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面色如常,那个诡异少年要是铁了心要杀曲正,除了大人亲自下场。军中兄弟就算心中再是敬佩于他,怕也是没人会去背这种丢人现眼的黑锅。

    “只是,以大人的固执,他怕是宁可陪上自己的一双腿脚,都不会辣手断掉曲正的未来吧。”

    想到这里,骑兵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渴求地看着被他一句“没有大碍!”给气得不轻,犹自冷着脸的刑有财,轻声说道:

    “邢大人,可还有其他办法?!”

    刑有财摇了摇头,最后一丝耐性也已消耗干净,不再打算管这破事了,就在他转身想要离去时,院门那里穿来一道声音。

    “朱队长可以回去稠城了,改日我自会去往稠院寻那曲强。”

    朱冲转身,看着院门下发话少年,少年脸色冷漠,虽然眉宇间杀意已经不见,可话里意思朱冲又哪里不明,这一次,自家大人真是被自家堂弟给害得不浅,必须面对一头雏虎的无畏挑战,胜?胜之不武!败?声名狼藉!

    刑有财去到院门,拍拍郭裂的肩膀后,率先进到了院中,院里廊檐下,清瘦的高毅高院长背负双手而立,面无表情,身旁那个有一双吊梢眉的郑副院长正激动地说着什么,刑有财稍微听了两句入耳,立马就皱起了眉头,他几步来到廊檐外,对着那个口若悬河,一直劝说高毅要以大局为重,禁止郭裂自去稠院复仇不说,得到赔偿后息事宁人才是最好选择的中年妇女讥讽笑道:

    “小郑副院长,这些学员可真该感谢你的这番苦心啊!哦,我说的是稠院那几个!”

    “你!....

    老高,我可全是为了院里作想,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可真不好与稠院翻脸啊!”

    中年女人眼睛一蹬,变三角为长方后刚要反唇相讥,却又自觉不是这个白胖子的嘴上之敌,悻悻然再劝一句后既匆匆离去,不用说,定是连夜派人去往稠城通风报信去了。

    “你打算怎么弄!?”

    刑有财看着中年女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方才问道。

    这个时候,院外也想起了由近及远的马蹄声,应是那个十夫长苦劝无果后断然离去,明日的稠城内,可有一番热闹了!

    高毅看着重新回到院里的郭裂,忽然微笑说道:

    “如果我无法给这些少年们一个满意交代的话,我怎么还好意思说要保住北冲武院的招牌!”

    话完,高院长离开了小院,清瘦的脊背再度挺直了许多。

    刑有财胖脸上神色不定,半响后也抬腿下了廊檐,路过郭裂身旁时悠悠说道:

    “我要是你啊,就会等等院里的态度如何才去稠城发飙为好吧!”

    郭裂不置可否,也没有要与离去的刑有财交流的意思,他看着主动过来身前却欲言又止的火辣少妇,咧嘴笑道:

    “姐可是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又来....!”

    宫漾见郭裂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样子,无奈想到,好在郭裂这一插科打诨也让她又了开口的勇气,她断然问道:

    “郭裂,你想做到哪一步?”

    郭裂抬了抬眉毛,有些诧异地说道:

    “哦,我以为你会劝我大事化小呢?”

    宫漾这次终于翻了个适才就想翻的白眼,鼻腔里“哼”了一下才撇嘴说道:

    “我又不是圣母婊!”

    “噫....这说法有意思,什么由来!”

    郭裂顿觉有趣,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中居然也有了这个称呼,带着惊诧再度到。

    宫漾斜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气恼郭裂东拉西扯不谈正事的惫懒,只是在看到郭裂眼里真有好奇后,她耐着性子说道:

    “这句话还是好多年前关于背伦者的全国大讨论中流传开来的,形容一部分主张要宽容接受那些背伦者的白莲花,她们大多是从西方世界过来避难的信教者,只知道劝人大度,从不谅人仇怨!”

    “嗯,那是有够婊的!就跟郑副院长一样?”

    郭裂点点头,认可了宫漾的观点后忽然促狭一笑再问一句。

    宫漾抬手欲打,又觉不妥后赶紧收手,故作埋怨道:

    “还是要尊师重道,毕竟是副院长,可不要说我没教过你!”

    郭裂正色,不再与她取笑,而是回归正题问道:

    “看姐似乎与那军士相熟,可否给说说?”

    宫漾看着他一脸肃容,霎时就明白了少年心中的坚持,俏脸上有片刻的黯然后才道:

    “朱冲是我亡夫军中手足,我夫君在世时也带他到过家中做客,那个时候他与你现在一般大,害羞得紧,我夫君阵亡后也曾数次探望于我,这两年我到了武院后方才少了联系!”

    女人提及“亡夫,夫君”词语时,语气中已然没了多少凄楚,只有淡然的怀念而已,可郭裂却霎时睁大了双眼,在宫漾话完之后,赶紧躬身拱手说道:

    “对不起姐,我不知道......”

    “呵呵,现在晓得道歉了,你不是挺能掰的吗!”

    宫漾冷笑两下刺了郭裂两句后才又洒然说道:

    “好啦,我汉唐废除三从四德已不知道几百年了,可别以为你真占了老娘的便宜,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老娘居然连一个童子鸡都搞不定!”

    宫漾抓住郭裂羞愧的机会狠狠找回了场子,泼辣语言让郭裂顿时汗颜,满面通红,这绝不似伪装的尴尬惹得她咯咯笑个不停,也让等在远处的那些少年们纷纷侧目,眼中异彩连连。

    郭裂苦笑两下,打定了主意以后在这个军人遗孀面前一定严正态度,注意言辞,绝不可再犯口花花的老毛病了。他悄悄后退半步,微微仰头,让自己的鼻子远离了身前女人的隐隐体香后说道:

    “那姐对那个曲大人可熟悉?还有那个叫曲强的稠院学员!”

    在郭裂悄然退步微微仰头时,宫漾垂下眼帘,掩盖住了眼中的一抹异色,听到郭裂提及那魁伟将领时,她没有顾忌郭裂的想法,而是带着尊敬地说道:

    “曲正曲大人是一位标准的汉唐军人,武道上四品巅峰,实力极强,坊间传闻是稠城明面上当之无愧的第二人。军事上治军严谨,骁勇善战,是汉唐不可多得一位将领!亡夫在世时,也极为敬佩于他!只是......”

    “只是极为护短,还摊上了那么个心狠手辣,喜欢惹事的弟弟?”

    在宫漾惋惜之时,郭裂打断了她的话,看似反问,实是肯定地接上了一句话。

    宫漾抬眼,从郭裂的眼里看见了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敏锐,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还是那个问题,你准备报复到哪一步?”

    郭裂摇摇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着宫漾好看双眼中的那抹担忧说道:

    “那曲大人怕还是一个杀伐果决,关键时刻甚至可以不惧流言的狠人吧?”

    既然话已说开,宫漾自然也不再遮掩,她终于敞开了说道:

    “虽然按汉唐律,你寻到那个曲强之后,就算当众斩杀,也不用付任何责任,完全无罪。可那毕竟只是律法而已,现今世道,像曲正这样的强者,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其实已经拥有了极大的豁免权,郭裂,你不同于一般的少年,当明白我的意思!”

    “嗯!姐说的也是,一个站在几百万人口城市最顶尖位置的统军将领,还是一个罕见的巅峰四品强者,的确拥有着可以践踏部分律法的资格,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郭裂耸耸肩,没有宫漾预想中的热血和倔强,反而非常淡然地接受了这种看似荒谬不公,却无处不在的隐形规则。

    就在宫漾又一次吃惊少年的老成时,郭裂又开口说了一句是。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拼谁的拳头大而已,而我,好多年前就想明白了,我的拳头,其实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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