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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阳光中终于羽化

    作品:《散文行天下

    在阳光中终于羽化,无踪无影

    在巴山秋雨中,我收集的最后的一滴泪,被巫山的神女珍藏,我不知道我们的距离,但是,我知道,我将用什么方式抵达——我的爱人。——三峡刘星散文选

    “太阳出来罗儿喜洋洋,拿把锄头上山岗……”这是巴蜀一代的民歌,他们用快乐的心情面对雨季。面对潮湿的环境,他们,正用劳作的方式开垦属于自己的愉快生活。面对艰难,面对困窘,面对我们无法改变的一切,我们唯有在心底寻觅自己的灵魂,也许就是那一滴雨,那一滴还挂在枝头,正透亮地集合着能量,这正能量汇集抱团之后,便是沉甸甸的的收获,因为树枝之下便是伸出所有的手臂的野草,是彻底展开所有秘密的花瓣,他们正用桃红的羞涩、蛋黄的粉嫩、橄榄绿的刚毅、殷红的痴情、淡紫的优雅……迎接你的到来。

    喔,是一滴雨,这不是是最后的一滴雨,却是所有精力都聚焦的明星般。看,这一滴,终于脱离了母体的怀抱,割断了最后银丝一般的牵挂,投向花的温馨,投向草原的浪漫…

    但是,有一滴雨,却被定格成永恒的画面。这是一场纷纷扬扬的雨。在骑牛的牧童的明亮的眼睛上滴落?还是在老牛的角尖闪烁光芒。这一滴一滴的雨,编织成诗意的窗帘,透过这个雨滴的窗帘,我们看不见诗人的惆怅和无奈,倒是看见了诗人的诗心已经被酝酿成永恒的美酒一样,居然成就我们心底的诗情画意,飘散在诗意中国的清明的旋律。

    也许,在此时此刻凝重祭祖的瓷碗小蝶儿内,至今还凝固成最后的一滴泪痕已经成为古董级,没有被时间无情的蒸发,也没有被地点的改变而汽化,更没有因为不同的人面对相同的季节而更改对过去的探索,对未来的期待。在放大的这一滴雨中,我唯独只能用“诗意的”,乃至“调侃的”对待此时、此刻……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我记得曾经教孩子们练习观察,观察一滴雨,写作文,从要求的一句话到一段话,从一段话到一个故事,从50字到400字,而我面对孩子的困惑,当场和孩子们一起写作,我写完了,大致700字,而孩子们平均写了450字,最多的一个女孩子写得比我还多。我笑了,笑的不是我没有写好,而是孩子们终于学会用自己的语言来表述自己的事物的一种思考方式。

    世界上最怕无心,世界上最怕有心。

    一滴雨,这样终于立体的鲜活的存在我的脑海中,存在我的心灵里。

    雨中,从沙湾到最近的吊脚楼,需要跑过常常的乱石岗,我们那时候心的不是一滴雨,而是被那雨水打湿的衣裳:湿湿的、硬硬的、凉凉的。可是,当时,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淡薄的体温去烘烤艰难的岁月。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也许,当代的青年、少女不会理解我话里有话。事实上,我出生在贫瘠的波澜不止的时代,我们只能逼迫用更单纯的不敢想象的方式面对生活,看日出日落,过春夏秋冬。在雨中,我们只能借用低矮的屋檐逃避雨水的突然袭击。此刻,那一滴,这一滴,就这样溅落在不该溅落的身上,让冷飕飕的风从单薄的衣裳恣意的流浪——最后,我们在风雨中默默的承受着比眼前风雨更残酷的现实——忍饥挨饿之外,是被无端的歧视——尽管,我有聪慧的头脑,更有俊朗的外表,满怀真挚的心面对我们必须面对的世界,和世界的风风雨雨。而雨中的这些零碎的片段,其实,真是无所谓,也应该无所谓。

    但是,事实上,没有人真的厌烦微风细雨的,我最喜欢在小雨中漫步,就像我最喜欢哼唱的这一首诗歌:“我时常漫步在小雨中,在小雨中寻觅……”同样,在诗歌中,我时常回忆唐诗宋词的画面:“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后来,阅读到戴望舒的《雨巷》,我才明白这细雨,这点点滴滴的雨居然成就了丁香的花的诡异,雨巷的悠长,情愫的缠绵,可得却不可遇的那种相思……

    所以,我们宁愿被雨水恣意的敲打也不愿意真的面对,由此,我们不仅为自己的单纯而好笑,其实,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场缠绵得发霉的雨,而是雨中的那一柄雨伞,那随着雨水一起拥挤到我们灵魂的那种期待。

    此刻,只见一滴雨,快到若流星火球一样啪地炸碎在青石板地面上,倘若没有风的话,必然是正中青石板上的小凹处,将前面积存的那一汪小水塘的的水几乎全部挤出来。那一刻的声音犹如瓷器敲碎之后发出的尾音,清脆而透亮。弥漫的水花,就在四周飞溅着,简直看不清溅起的方向。其实,在屋檐下避雨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聊让我有心等待这一场大雨停歇。偶尔会焦急的情绪挂在脸上,但是,我们总会用不同的角度探索神秘的世界。比如远处的是长江三峡的峡谷。

    峡谷内,因为大雨而弥漫着水汽、雾气。这些自然的现象被不自然的方式定义为一种情意,一种诗意,一种愿景。我们在“巴山夜雨涨秋池”中寻觅,我们在“朝辞白帝彩云间”中仰望,我们在“除却巫山不是云”中缅怀。每一个文人、画家、诗人无不希望在这些变幻的变型中找寻永恒——用全部的灵魂凝结成最有中华文人气节的那一滴——雨。

    比如,我在网络文化交往中就结识了这样的一滴才女。她叫“一滴雨”,不过这个一滴雨非一滴,而是三滴,在雨水的前面加了三滴,是个“三点水”的字符。而我们的网络文化交流就是从这个三字开始的,我有一本专辑,名叫《三峡吹奏的单簧管》最先放在“一起写”网站的书。正是因为才女的支持,让我和我们“一起写”——写出我们对文学艺术的挚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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